游向酒精的彼岸
昨日過度疲累,我(難得)睡至9點50分才起床。吃完早餐後,查看來訊,準備今天的工作(閱讀與寫作)。原來早上8點40分,札幌的田中先生就來訊了。他發來了一則日本雅虎的文章鏈接,並附上這是「邱桑感興趣的作家」的主旨。我好奇點進閱讀,這篇文章即《現代ビジネス》轉自西川清史《泥醉文士》一書摘要,這次介紹三位作家----中原中也、檀一雄、太宰治、萩原朔太郎,對於自身與作家朋友陷入酒精危機的內情,都有生動的細節描敘。
田中先生說得精準,我對於日本作家因各種原因成為酒精囚徒很有興趣,手上也有幾部這類書籍:文人作家與酒精的距離,作家為何從快樂的淺飲輒止後來卻變成酗酒成性的廢人?作者在這篇書摘中寫道,詩人中原中也的酒品很差,一醉酒就目光呆滯,滿口髒話噴人,抒情詩人的形象頓時蕩然無存。萩原朔太郎說,中原中也患有重度神經衰弱,生活能力很差,害怕置身孤獨的處境,又有強迫症和妄想症,因此想藉由喝酒來減輕痛苦。但這藉酒澆愁的方法,卻讓他的病情更加嚴重。中原向他的朋友訴苦,並希望得到溫柔安慰與理解,他之所以淪為不可救藥的酒徒是無奈的選擇。
我想,快樂而節制的喝酒應該是好事,不過,因貪杯酗酒藉故滋惹事端的話,就令人厭惡反感了。作家寫作需要靈感降臨,有時得借助酒精這偽裝的繆斯的力量,以完成自視的偉大之作,這是可理解的事,它總有個限度。近來,我發現了一個召喚寫作靈感的方法:不需風狂雨驟般的酒精之力,而是來一杯高品質的黑咖啡,只要不超過巴爾扎克終生喝下5萬杯黑咖啡的底線即可。(2023年10月3日)
標籤: 隨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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