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7月19日 星期二

 問答之間

     某日,朋友好奇問我,你們作家面臨文思枯竭,寫不出好題材的時候,都怎麼排解?我說,文思枯竭已是家常便飯,寫作主題迷航更不是新鮮事。不過,我的情況還好,不致於像極端主義者那樣自虐或自我漂流。再說,每個作家的抗壓性不同,解決的方法也不同,所以它本來就沒有標準答案。

 


後來,承蒙高人指點,他說,或許你可以像有行動力的記者那樣,向有識之士做深度採訪,或者(設定主題)與同行進行對談,透過輕鬆自在的對談,反而能激發出新奇的思想火花。如果,你真的找不到對談者,其實自問自答也行。與其陷入失焦的恐慌中,不如在孤獨的絕境中反攻。嗯,這說法似乎有幾分道理。說著說著,我突然想起了「捷克」博.赫拉巴爾的《過於喧囂的孤獨》(楊樂雲、萬世榮 譯)一書,好像可以套用一下。 

但我必須聲明,他在書中提及「在過於喧囂的孤獨中看到的一切,身體和靈魂所感受的一切----之後,我還有足夠的勇氣使自己沒有瘋狂,我逐漸驚訝地意識到我的工作把我拋進了一個廣大無垠、威力無邊的領域。」與我通俗和過度樂觀的看法,存在著本質上的巨大差異。(2022719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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