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4月25日 星期日

 筆記:唐納德.基恩《日本發現歐洲》 

談到日本禁書史的時候,不能不提到德川時期的禁書令。1720年幕府第八代將軍德川吉宗放寬已經實施一個世紀的禁書令。這項政令宣布只要進口書籍中沒有宣傳基督教的教義都可以引進。這項政令可謂德川集中推行的「享保改革」中最具深遠影響的內容之一。隨後,各種漢譯西方科學書籍大量湧入日本,半世紀之後,荷蘭解剖醫學書籍的譯本《解體新書》於1774年出版,從此標誌著一門專門研究西方,尤其是荷蘭科學成果的新學問「蘭學」的誕生。除了醫學之外,在天文、地理、物理、農業,甚至包括軍事、繪畫等領域均相繼出現了重要的歷史人物。

 


唐納德.基恩在該書第四章「西方的呼喚」中指出,本多利明和司馬江漢等其他學者的著作中,幾乎看不到對歐洲純文學得評論。這一點並不值得驚訝。一般來講,普通蘭學家的水準,還沒有達到理解荷蘭語小說或戲劇的程度。而且,人們普遍認為,實用性即洋學的重點所在,輕小說往往不能更好地顯示使用價值。本多利明甚至否定有這種書籍:「歐洲國家的經費向來是專款專用的,不能隨便出版輕浮和不雅的書籍。因此,他們有一套嚴格的審查及制度,只有確定沒有問題之後,才能付諸印刷。」(2021426日)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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