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9月21日 星期六


舊書懷人----王昶雄

今天上午,我終於從雜亂的書堆中找到辜嚴碧霞的日文小說《流》,小心翼翼地(下雨)將它包妥送到照安牙科歸還給王凌洋醫師(王昶雄的長子)。因為這部小說是題贈給已故前輩作家王昶雄的,扉頁上有辜嚴碧霞女士的署名和日期。翻譯這部小說的始末如右:1999年左右,我因出版業務的關係,與王老前輩往來頻繁,經常造訪他的住處。有一天,他說辜嚴女士有一部小說,希望譯成中文出版問世,問我有無意願?當時,正是我有志鍛煉翻譯小說的重要時期,自然要積極爭取。老前輩得知以後,向原作者推薦,並帶我到辜嚴女士的宅第,與「益壯會」的成員們餐敘晤談。辜嚴女士同意後,我開始逐章翻譯小說《流》,承蒙詩人向陽兄的鼎力幫忙,以連載的方式登載於自立晚報副刊上,使得這部被沒了近六十年之久的驚世小說,有與讀者公眾重新對話的機會。
時間過得飛快!轉眼間,已過了二十年,兩位文學老前輩已作古,繼續以其作品《阮若打開心裡的門窗》、《流》留給研究者探究。而從年紀來說,我也由壯年步入中年了,身形和面貌已無法巧飾老態。不過,我欣然接受這個事實。若說唯一沒有改變的,就是我對文學的感情了。我不敢說有九死不悔的崇高,但是我不知疲倦的探求的確真有其事。進而言之,或許我追求完整的知識碎片的樂趣,確實壓倒過其他的嗜好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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