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3月23日 星期六


書與我

出於我的閱讀偏好,在古舊書店,若看見鶴見俊輔的著作,一定立即購入。上次,到京都和大阪的尋書之旅,即找著幾本他的作品。我還發現,他是個勤於筆耕的人,撰寫評論文章、思想論述、評傳,同時也為出版社編書。那次,我購得的《本と私》(岩波新書、2003年)一書,正是他編選的書籍。持平而言,比起閱讀名家的嚴肅論述,這種非專業作家所寫的隨筆,自然來得輕鬆許多,又可減少必須完全理解和通透的心理重負。這樣說,並非在否定後者的重要性,其結果正好相反,這種來自民間的聲音,存在於庶民生活中的回響,更可向讀者示現著被忽視的歷史社會的光影,這無疑是讀者最大的收穫。 
在該書「本とともに広い世界へ(與書前往寬廣的天地)」中,有一篇文章〈沖縄に「沖縄本」を運んだ話〉(稻坦純一),談到他從東京來到沖繩縣宜野灣市任職(電子專科學校校長)期間,如何蒐集沖繩相關的史料(書籍)的過程,經由這訪書之旅,他進而更得知沖繩的出版生態,更了解這種言論空間的形成史。據他所言,在他赴任的第11年,有關沖繩的書籍不斷增加,他沒明說群書是否已占領偌大的書房,但是按正常推算,想必幾近寸步難行的程度了。順便一提,作者這段與沖繩之書相關的描述,卻使我想起了多位沖繩的朋友:又吉盛清教授、作家又吉榮喜,以及為父親平反不信青史喚不回的青山惠昭先生。我心想,假如「書與我」是在呈現書緣的話,那麼它同時也促成了書與人的交織的命運。(2019323日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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