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3月6日 星期三


贈書

末岡實教授來信,今日即將住院開刀,直到四月中旬以前,暫時無法收發郵件,敬請諸位好友見諒。我回信安慰他,希望經由這次大病,他戒掉飲酒的習慣,改由茶湯淡泊養生,遇到再大的壓力,都不可相信酒精的誘惑,趁出院這段時間,妥善靜養為好。他在信中還說,待體力恢復些,再替我訂購郵寄日本的舊書。得知朋友抱病仍要為我寄書,我心疼又感到榮耀,所以我經常說,他是我重要的智庫,沒有他在遠地支援,我蒐集的資料必然乏善可陳。坦白說,多年以來,我像一隻勤奮的工蟻,搬運了許多日本舊書回來,堆滿了整個書房,僅存一條進出的通道,不宜再大量進書了,絕對足夠我活用到生命的最後一刻。如果說滿屋書籍是壓力的話,那麼它的確是一種奇妙的壓力。以我的個性而言,絕不可已讀不回,書籍不能擺著好看,就要閱讀吸收,化為自己之物,每日必須有文字成果,以此作為精進的基礎。做不到這一點,就是怠惰的同義詞,亦有吹牛皮的嫌疑。
回到日本舊書的話題。這次由於末岡實教授因病未能來訪,他原本欲帶來我託購的七本書(《司馬遼太郎全講演集1-5》、《戦後日本スタディー 》1-2,只好先快遞至中村聰教授寓所,再請他帶來臺北給我。我們碰面的時候,中村教授堅持不收書款,並說這是末岡先生贈我的禮物……。想到這運書的過程,我真是感激萬分,多謝書友們的支持,我無法回報很多,日後僅能以勤讀的熱情,轉換成淺薄的文字,寫點贈書和讀書心得。(201936日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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