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7月18日 星期四

 正名之必要

 

所謂隔行如隔山,嚴謹自持更是重要。 

日前(717日),我貼出了預定於明年閱讀的書目和寫作計畫----〈意外的寫書之旅:《走向漢學的摩天嶺:我的讀書隨筆》〉,在文中,我羅列了選讀的書名及作者國別,出現了因不察造成的錯誤。幸好,一位熱心文友謙和的提醒,我才及時挽回了(無知的)的疏漏:

 


「……有一事請教,第15本的作者蒲慕州先生,未知邱老師將之繫於「香港」是怎麼樣的考量呢?蒲老師成長和學成歸國任教主要都在台灣,應該是中研院退休後才到香港擔任講座教授,一般似乎會歸為台灣學者。」

 

必須說,我對於蒲慕州老師的學術背景毫無所悉,選入其大作《早期中國的鬼》純粹出於我對這個主題的鍾愛,沒有任何政治考量。由於我在該書作者簡介中未找出更具體的資訊,所以只好依憑該書的封底文字:「香港中文大學歷史系教授蒲慕州,帶領我們進入幽都,了解人性的另一面,探察人們在不同時代、不同地點、不同生活情境的恐懼與希望。」這就是我弄錯作者國別的經過。現在,我已經做出更正蒲慕州老師為「台灣學者」。

 

其實,這個正名之必要的事情,頗使人對國家身分認同的反思。以我為例,大約1980年代中期,我認識幾個鐵桿統派的前輩詩人,他們最期盼自己的詩作(或詩)集,能夠獲得海峽對岸的(祖國)青睞與出版。我好幾次就近距離感受到他們的狂喜,他們捧著簡體中文版的詩作或詩集時,真的無比開心。更具體地說,這是他們最光榮自豪的時刻了,因為在書背或作者簡介裡,他們全一律冠上「中國台灣」之稱謂。

 

就我來說,我尊重每個人(詩人)的國家認同,也勉強不得(各自有各自的歷史情感),但本質上,他們的認同應該是出自真心誠意,而不是投機者和變色龍的政治算計。例如,前幾年他是綠得發亮的「獨派」,但不知是因確診或患了急驚風,忽然間,這個人又扮成統派急先鋒了。我不禁細想,對這種特別行動的狀況,就算弗洛伊德在世的話,要診斷這「病症變化」的根源,恐怕也束手無策吧。因此,正如有人真心擁抱中國夢那樣,我們由衷給予祝福,同樣的,有人要正名國家身分,認同台灣的正統性,都應該慷慨大度地寄予祝福與尊重。(2024719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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